北秋Mirai(fo前请看置顶)

土豆糊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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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向死而生(六十七)

私设众多(OOC预警)

偏向蛇院🐍,不黑狮院

CP为教授右向(allSS),谨慎食用


        “万圣夜?扮鬼?”

        巴兹里斯克悄悄地把乱晃悠的尾巴藏了起来,瞅了瞅身前正襟危坐的小孩,倒了还是把吐槽咽了下去。

        扮鬼?可以,往外一说你是谁,保准人人都觉得见鬼。

        顾虑着主人的面子,还有实际情况(巴兹里斯克承认后者更重要一些),他还是这么说道:“随便什么都可以吧,吸血鬼、狼人、南瓜稻草人——”

         “可那都是多久之前就有的了!我想弄个新鲜的。”孩子说,黑眼睛映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最好没人想到的——巴兹,扮鬼嘛,已经去世的人不就是鬼嘛?”

         他抬手指了指壁炉上那幅双人画像,孩子式地笑了,“扮成那个鬼,好不好?”

         一点火星溅在了巴兹又露出来的蛇尾上,旋即就灭了。巴兹也重新坐下去,半晌说了一句——

         “好。”


        “所以你觉得这合适吗?在万圣夜扮成——”

        西弗勒斯后半段话被一只凉丝丝的手堵回去了。

         那除了没有影子,简直和活人一样的少年笑嘻嘻地摇了摇头,笑得狡黠。“这有什么关系嘛,扮成戈德里克不好吗?诶,说真的,我倒真想念我这位老朋友的,到时候我扮成萨拉查,你扮成戈德里克,我也能光明正大地出去玩啦!多好!”

        说着,那少年收回手,自顾自拿起一块胸甲,搁在西弗勒斯胸前比划,皱起了眉头,“太大了……真可惜,萨拉也没见过十二岁的戈德里克是什么样子——他们再见面时,戈德里克就已经二十四了。”

         西弗勒斯总是说不过这家伙的,干脆也就不再发表反抗意见,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只偶尔插上两句话。

        “二十四?”

        “当然二十四,戈德里克可有本事。二十四岁就当了领主,似乎在麻瓜教廷那边都有名,差点儿没当上主教——要知道,主教再历练几年,差不多就可以竞争教皇了——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我没多管多问的……胳膊抬一下,我帮你把衬衫脱了。”

        这是原本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卧室,同样被秘密隐藏了起来——当然,要是被第三个人看见这红镶金的天花板,金红织花的床幔外加赤红的红木家具……萨尔丢不起那个人。

        不过,他也确实承认一点——绛红色很好看。

        “萨尔?”

        “不,没事。”

        萨尔没再说别的,拿了内衬给西弗勒斯穿好,然后一样样的束上甲胄——熟练得让他自己都感觉恶心。

        ……不能说脏话,萨尔,冷静。

       “萨尔?”

       “我真的没事——诺,我给你把头发弄乱一点,戈德里克才不会像你这样——那话叫什么……不管了,反正我保准就是你那杰克站在你跟前都认不出来你是谁!”

        傻里傻气的。

        西弗勒斯和萨尔同时腹诽。

          但他两人谁都没说,都回避了萨尔的故作姿态。该伸胳膊的伸胳膊,该弄铠甲的弄铠甲,生生把西弗勒斯裹大了三圈儿才算作罢。

         “话说明明有复方汤剂,你直接让我喝那个不就好了嘛。”

        “我不喜欢——而且我上哪儿给你弄戈德里克的头发?扒开他坟墓现给你拔?对了——我怕他早就烂没了,那得给你冲一杯喝?”

         那个“冲”字差点儿没把西弗勒斯恶心死,连连摆手。萨尔扯扯嘴角,将自己的兜帽又往下拉了拉,打墙角摸了一把长剑过来丢给那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西弗勒斯的红发男人身旁,“诺,这是莱格纳克做的剑——不是之前那把,但挺像的。”

        把柄长剑也是银制的,剑柄镶着红宝石,剑身蚀刻着“戈德里克·斯莱特林”的名字——

        “为什么是斯莱特林?格兰芬多先祖——”

        西弗勒斯又没能表达完他的意见。萨尔凉丝丝的手又覆了上来,将颈甲戴在了西弗勒斯脖颈上,嘴角微微下压。

        “我喜欢这么称呼他,怎么了吗?”他抽回手,揉了揉西弗勒斯现在乱糟糟的红发,“我拖着这具简易的肉身跑那么远都不容易了,你不夸夸我,还说我——怎么,这做得不好么?”

        西弗勒斯又不吱声了,萨尔也没再说什么,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戈德里克的平时习惯,务必要在万圣夜让所有人——除了那几个——都认不出这是西弗勒斯为止。

        不过,西弗勒斯的沉默却也让萨尔再度确认了一个事实——霍格沃茨给的那部分记忆,真就是西弗勒斯上一世的全部记忆。

         ……F——

         不能说脏话,萨尔。

         萨尔把自己的兜帽拉了下来,慢慢把西弗勒斯扶起,顺便自然而然地拿过了他的手杖。

        “走吧,宴会快开始了。”

        “好——萨尔,我的声音——”

        “我在颈甲上加了一点儿小魔法。这是戈德里克的声音。”

        西弗勒斯有些搞不清楚,他自己是想仔细理清楚萨尔的话里有什么别的意思,可每次都是——就好像有人往自己脑子里泼了黏糊糊的糖水,什么都黏在一起理不出个一二三了。

        “别怕。”

          西弗勒斯抬起头,眼睛突然感觉有些微凉,紧接着,手便被萨尔握住。他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俊秀的面庞,黑玉似的长发,同色的眼睛浸润着温和……

        这感觉很奇怪。

        但是他没挣开那只依旧凉丝丝的手。



        是的,别怕。

        这话也是萨尔对自己说的。

        虽然说得好听,但他之前确实是在透支西弗勒斯的生命。本来以为这没什么——斯莱特林不是什么好人,这是他、萨拉本人乃至整个魔法世界都认可的。

       他也不能否认的是——自己和萨拉的人格是近乎相同的,所以他知道什么是底线。

        霍格沃茨就是底线,其他的全都不算。

        所以说西弗勒斯是怎么捡回如今这条命的?那场保卫战后还发生了什么?是那个黑魔王没死透还是戈德里克脑子进水了?

        算了,还是别进水了,脏了水。

        “你好,埃弗里,是我,我是西弗勒斯。这位?这位是我的朋友,萨拉。不不不,他不是女生。你没看出来?我们扮演的是斯莱特林先祖和格兰芬多先祖,怎么样,是不是很能吓唬人?杰克这么告诉我的!你问杰克是谁?他是我爸爸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就是。”

         ……当然,萨尔说这些话时全然模仿了西弗勒斯的语气——更准确一点是曾经的西弗勒斯的语气,好歹也“沉入式”的看了他38年的回忆,模仿个语气还是不在话下的。

        而这时候,真正的西弗勒斯扮演的戈德里克就站在萨尔身边,手被攥着,不让开口说话。

         一切也如萨尔设计的一样,有一些不速之客来了,并且顺理成章地搞错了对象。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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